眼下的中国农村、农民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城镇化变革。从公开的资料来看,无论是 土地换社保 模式,还是 拆村并居 模式,抑或是 农民社区 模式,我发现其中有一个共同点,也是几种模式最核心、最根本的一点,就是 打农民土地的主意 。
土地是农民生存之本。如果失去土地,农民就失去了最基本的生活来源。这是一个浅显的道理,但一直以来,却需要不断重复。有限的土地资源,失去一亩就少一亩,尽管这几种模式都强调此举目的在于节约土地,姑且不说到底节约不节约,就是真的节约了,有多少会用来种粮食?又有多少 上市交易 ?众所周知,土地收入是许多地方政府财政收入的重要来源,这也是其 打农民土地的主意 的根本原因。如果不对 交换的土地 进行有效监督、刚性约束,多数土地将会被用来 上市交易 。这样一来,不但使良田面积减少,而且农民并不能从巨额的 土地利益 中分得几杯羹。无数事实已经对此做了最好注解和说明。
如果农民彻底失去土地,其生活就要靠上班、经商,或是投资等其他经济行为来支撑。实际上,多数农民进城后主要还是靠上班 维持生活 ,这时,有活可干成为他们的 生存之本 ,一旦失业,生活便会陷入困境,而政府此时往往并不能够提供足够的医疗、失业等 公共援助 ,这些没有土地的 新市民 便有可能沦为城市 新贫民 。
中国仍是以农业为基础的发展中国家,这决定了中国的城市化必须因地制宜、循序推进,不可一刀切、操之过急,更不能照搬照套国外一些城市化 样本 。要探索一条适合中国国情的城市化道路,这条道路该如何走?目前为止,仍有许多问题没有厘清。如果盲目而为,就极容易走错路、迷失方向,最后变成 圈地城市化、楼房城市化 。更为关键的是,这些所谓的城市化大多缺乏足够的产业支撑,是典型的 冲动型 城市化,农民称之为 被城市化 。
城市化本身没有错,但 打农民土地的主意 的城市化显然是急功近利的短视之举。不管中国城市化如何推进,保护有限土地和农民利益应是必须遵循的基本原则。这一点,需要不断重复,更需要进一步立法予以 刚性保护 。